情况危急,亦可从权。柳遨之疾,听说已经露于表面,若是传得侯府上下……”某大臣正说着。一下子,御书房里,柳侯边上的人都没了,就怕沾到一点点。
“看到没。由此也看出,郝侯也是怕病人扩散,视当从权,各位爱卿以为如何。”云图乐了。
现在他也看出来了,柳家这回犯了众怒,大家一块在京里住着。你儿子好歹也是贵族公子,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呢?郝仁这回这么多人支持,不是他的人缘好,而是那败家子的病真的得坏了。
那位老臣一看,也点点头,毕竟传染病这事,是不好说,真的传得到处都是,老头都打了一个寒战。
“皇上,郝侯爷就是公报私仇,三年前无故把犬子打伤,老臣都算了。结果郝侯前日无故冲进我府,把犬子带走,至今没个说法。犬子纵是行为不俭,但也不至于在大理寺中,不审不问,无案无结吧!”侯爷趴着要哭了,实在太委曲了。
云图不笑了,深深的看着这位几乎不在印象里的柳侯爷了。看看他说的两件事。第一件,郝仁没走程序,无旨冲入侯府,若是自己跟郝仁的关系差那么丁点,对他略有怀疑,只怕,就能让他丢官去职。
看自己没有怪罪的意思,于是第二件就来了。还是说程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