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不相信对面的佣兵团,但是我们还是要相信枢纽的,不然枢纽不会让我们工程小组跟着这一个佣兵团去这么远的地方,甚至枢纽都通过复杂的计算,得知了我们有不小的几率跟着他们来到这一片危险的地方吧。”
而说句实话,她心中有点后悔。
“如果知道对方执行任务的坚决性比我还高的话,那么在第一次电话通话中的时间,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和善一点?这一群佣兵也应该死吃软不吃硬的人吧?现在情况有些不太好,眼看着马上就要进入那平原了,他们还没有和我有任何的沟通。这样到时候出现了危险,我作为小组的组长应该怎么做?”
“是选择掉头离开?”
“还是选择像他们求援?”
“那如果像他们求援的时候,他们不作理会我又该怎么办?”
“这里的讯号微乎其微,一旦出现了危险,对面佣兵团又不管我们,那真的就验证了Z系的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古话了啊!”。”
“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呢?”
“主动服软,像佣兵团低头吗?”萝丝莉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她觉得这种境况放在她的面前,实在是难处理了!
这个时候,一直开车的布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