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滚!”
候杉无语,这姑娘过河抽板?刚才背她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再说了,钱瑶一片好心拿药酒给我擦过了,还不到一个晚上就换了你的,人家会怎么想?”
“那你好歹给我瞧瞧,今晚你蹦了一晚上,没恶化吧?”
你才蹦!秋宝瞥他一眼。
“没恶化,好着呢。”她捋高右边的裤脚,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离他远些扬了扬,“瞧,一如既往的匀称漂亮。”让她充满自信的身材。
候杉好气又好笑,对她没辙地仔细瞧了瞧,嗯,没红没肿,确实很好看。
“药酒我搁你这儿了,痛的话记得把它擦了。对了,把链子给我,明天还你。”送了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不了,”秋宝又改了主意,“它亮就亮,晚上像鬼火似的还能吓唬人。”其实是担心他在链子上做了什么手脚,例如她的项链成了他的眼睛啥的。
一句话,对他还是不敢太信任。
少女的性情一时一个样儿,少年颇感无奈,叮嘱她几句后便从阳台攀上三楼。
这人不简单哪!秋宝凝望阳台若有所思,有正门不走非要翻阳台,哼,臭显摆。
第二天一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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