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
不管是妻子对继女的态度,还是继女对亲妈的疏冷;继女回城之后宁愿住校也不肯回家,每个月给她的零用没见怎么花,她假期住校,出去打工赚伙食费用,尽量躲得远远的。
上次因为关心他生病的女儿回了一趟石家,却换来妻子的怀疑与追泼污血。姚乐平是什么人品他不清楚,妻子却屡屡刷新他对她的印象,这些年他该劝的劝了,该说的道理也说过,妻子对继女的态依旧根深蒂固。
对此,他不仅仅是失望,脑子里还升起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想。
爱之深,才会恨之切。
妻子对谁都好,唯独对继女像有深仇大恨。为什么会这样?原因恐怕只有一个,她对前夫情意未了?!
石晋龙忍不住双手耙几下脑袋,突然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当然,他不会直白地问她是否如此。自己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人,他年纪渐长,儿子大了,女儿却还小,妻子对他们一家也挺好,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轻言离婚。
只是,他很想知道真相。
石晋龙默默地抬起头,看着一向待人和善的妻子,目光温和地说:“莲子,你知道我说话算话。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们离婚。”
如果是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