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好。”候杉也看到了,“二楼已经恢复原样,雪夫人……走了?”
“嗯。”秋宝略失落,大家相处的时间不短,忽然间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唉,以后她家二楼的天然冷气机没有了。
没了就没了,人情债最难还。
雪夫人想让她救夏太仓,别说夏太仓不在了,就算在她也不敢乱来。虽说知道规则的她可以出入自如,可对旗子的恐惧仍在,何况那些破旗专坑旗主,万一里边挖了新坑等着她怎么办?
深知厉害的她实在不敢轻易冒犯,好不容易才摆脱祭旗的命运,先把它供起来,等以后活得不耐烦了再说。
现在的她一概不想,不管,也不理会。
至于在雪山上欺骗雪夫人一事,她没想过要向对方道歉。
是对方先设局要胁她在先,她出招应对在后。不管招数有多损,愿赌服输,她没什么好愧疚的。
“对了,我要去我大哥家看看,他本来被罚在家面壁思过,擅自跑出去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儿了。”秋宝担心道。
“你哥?”候杉微讶。
“对呀,怎么,你没见到他?我姐好像也在。”
“没啊,我们到的时候只发现你一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