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
窗户向着屋子,好久没擦灰濛濛的,从外边看不进来。
赵婉儿蹲在那辆铲草机旁,伸手在墙脚边摸索几下,忽听一阵轻微的格格声响,铲草机被逐渐升起。
大概升至半米高,赵婉儿迅速伸手按在地面扣在一个位置,刷地把铲草机底下的地板拉开一个黑乎乎的地下室洞口。
她不假思索地钻入,拉回地板,铲草机慢慢落回原位。
进入地下室,得先通过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然后来到一个三岔路口。
路口边有灯光,她轻车熟路地选择左边那条。
一路不曾停留,走了许久,矮窄的路段逐渐变得空旷宽敞,火光幽幽,一股怪异的药草香与淡淡的腥味弥漫四周,气氛压抑阴森寒冷。
这里是地下室的核心,也是地面的另一个地方,通道里到处都有人埋伏,两人一小队地巡逻。
赵婉儿畅通无阻地来到一间密室,里边原本有几个人在,见她进来便默默地退了出去。剩下一个穿着如同少民服饰的糟老头神情冷淡盘腿坐着,一动不动地在原地烤火。
“师父。”她跪在老头面前叩了一个头,然后伏地不起。
老人淡淡地瞥她一眼,让她起来。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