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眠、患得患失,但又无比兴奋的初恋滋味的女子,虽只有一个晚上,但已使我非常感激,谢谢你。‘
李秀宁‘呵‘的一声娇呼时,寇仲已大步走出房去。
再没有回过头来。
寇仲和吴若棠并排坐在后山方亭的石栏上,面对耸峙陡削的崖壁,脚下就是直落百丈的深渊,流水奔腾不休。
“寇兄,心病可除?”吴若棠叹息道。
寇仲摇摇头,“今天我不知怎么了,窝囊至极。因为我竟忍不住问她是否已嫁了给柴绍那混蛋!”
吴若棠面无表情,没有回到,寇仲继续道:“吴兄,你想想,若是李秀宁回答我:还没有嫁人!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明明知道问这样的问题是作茧自缚,可是我偏偏还是要忍不住问。你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窝囊?”
吴若棠打量着情绪波动太大的寇仲,拍拍其肩膀道:“那李秀宁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说虽然还没有嫁人,但是基本跟嫁人差不多了!”寇仲心痛道。
吴若棠听闻点头道:“那这说明什么呢?”
“什么?”寇仲好奇道。
“说明那李秀宁爱的是柴绍!寇兄,我对你表示深深的同情。但是你记住情场上的招式,比战场上生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