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骄奢淫逸,丧失民心,我在深宫中也是有所耳闻,为人女,我只想一心一意替父皇补过,但眼下,我宋月税赋沉重,盗贼四起,百姓苦不堪言,我一人之力又能如何?她骂我假仁假义也不算过分了……”
众人听着安宁帝姬批评自己父皇,那可是诽谤当今圣上,大逆不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接口,你是他女儿,你可以说,我们做臣子的可不行,此时只要一个说话不慎,日后传开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一时间,香帐内众人无人敢说话,只听到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从个人情感中回过神来的安宁深呼吸一口气,随后轻声道:“此去金国,一路艰险。还望诸位卿家能够同心协力,共赴难关。万万不要再为一些琐碎的事物争吵了,大家明白了没有?”
众人立刻毫不犹豫道:“臣等遵旨!”
安宁帝姬满意的点点头,在迷香的伺候下,转入内帐不再出来。
范仲淹,富弼,狄青,吴若棠四人见帝姬的心情很不好,唯恐再惹出是非,纷纷离开帐篷。
吴若棠刚走出帐篷,在外面恭候多事的童贯立刻一个耳光打了上来:“好你个吴小棠,吃里爬外的东西,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就知道溜须拍马,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