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告诉你侵犯竟陵的是江淮军?”商秀珣闻言,直接打断吴若棠道。
“秀珣,你不觉得,若是要人告诉才知道,那我还能算是天才吗?”吴若棠臭美道。
商秀珣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吴若棠。
吴若棠并不理会商秀珣的神态,继续道:“一向以来,竟陵的独霸山庄和秀珣你的飞马牧场,均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不过此肉难哽,以至于无从入口罢了!眼下杜伏威兵胁竟陵,我相信。飞马牧场肯定也在他的狩猎名单上!”
“他杜伏威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商秀珣语调转厉,玉容现出怀疑的神色。
“当然,杜伏威乃深谙兵法的人,他之所以对竟陵城围而不攻。想得是一石二鸟之计,试想假若牧场大军未到而竟陵已破,那时秀珣你惟有退守牧场,再联络四方城乡,严阵以抗。杜伏威再要扩大战果。就难比登天了。”吴若棠滔滔不绝道。
商秀珣听到这番话,娇躯微颤,沉吟不语,露出深思的表情,显然是被吴若棠言语所动。
“秀珣你要是贸然增援竟陵城的话,很可能会中了杜伏威的引蛇出洞之计!你一定要三思....”吴若棠劝阻道。
“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