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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若棠和商秀珣登上船的看台,他眺目远望,沉吟片刻,对商秀珣从容微笑道:“秀珣,我们再走五里水路就能赶到竟陵,眼下正是查看敌情的大好时机,看到没有,那边山丘上,有江淮军的几十个军营呢!”
商秀珣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在左岸数里外的一处山丘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军营,估计最起码有七八十个之多。
看了片刻之后,吴若棠忽然搞怪起来:“哎呀,不好!”
“怎么了?”商秀珣很是紧张道。
“我身为这支船的灵魂人物,竟然集中精神,而在此左顾右盼,万一撞翻了船,岂不是让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吴若棠颤抖道。
看着吴若棠假装出的惊慌失措样,商秀珣哑然失笑:“大家都紧张的要命,你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小心阴沟里翻船,到时候,我饶不了你!”
不待吴若棠回到,右岸就响起了马蹄声,七、八名江淮军的骑兵沿岸追赶过来,对他们指戟喝骂,一时间,众人本就绷紧的神经更加紧张起来。
吴若棠的目光由船上严阵以待的梁治、许扬等人身上,移往两岸,只见汉水俩岸,农田荒弃,曾经繁华的村镇也被破坏焚烧的只剩下瓦砾残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