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一手捧腹,一手搭在许扬的宽肩上,大声笑道:“不行了,太逗了,当真是笑死我了!方庄主不知是否另有一个绰号叫胡涂虫啊。竟然被阴癸派的妖女婠婠弄了手脚,耍的团团转。先是断送了自己亲弟的性命,又杀了自己手下头号猛将,更给她盗得符印,冒名写信,布下陷阱,现在还要视友为敌,硬要杀死我这样的大好人,大家说是不是很可笑?”
被吴若棠这么一番肆无忌惮的嘲笑,钱云本来就已经非常难看的脸色变得一阵红。又一阵白,双目厉芒闪动,暴喝道:“你竟敢污蔑婠婠夫人……我……”
钱云话还没说完,商秀珣长剑指向他的胸膛。截断他的话,娇叱道:“闭嘴!眼下杜伏威枕军城外,虎视眈眈,城内还有妖女当道,你这胡涂虫不但不晓得忠言谏主,还要先来和我们自相残杀。哼!我告诉你。若我们拂袖而去,看你们如何收场!”
吴若棠乘机悄悄移到商秀珣的娇背之后,从她肩旁后头探头出去坏笑道:“钱将军该不会也迷上了那阴癸派的妖女吧!”
“你!”钱云无言以对,这时,他身后走出一位年约六十,发须洁白的老将,严肃正声道:“吴大人口口声声的说婠婠夫人乃阴癸派的妖女,不知有何凭据呢?”
“当然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