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后来如何？”
程灵素陷入回忆。道：“西门刺的剑法很高，但是越倾城的剑法更高！甚至可以说到了天外飞剑的地步！你是没有看到，她一出场，就以剑尖刺穴，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点倒在地，只有吴小棠侥幸躲开。后来……”
她原原本本地将越倾城和西门刺冰释前嫌的过程全盘托出，更是饱含深情的描述了西门刺多年来如何痛饮毒药以化相思而致面目全非、越倾城又如何不离不弃而决意以身殉情、西门刺又如何因散功而恢复了容貌、越倾城又如何遍寻镜子不得而捶心泣血。
程灵素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但是华山之巅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于感人，太过于动情！因此，哪怕程灵素只是原原本本的描述，哪怕在叙述的过程中有很多瑕疵。但是依然没有多大的影响！
赵敏听得是目眩神迷，好半晌才悠悠叹道：“哎，要我说！能得越倾城如此倾心以待，西门刺这些年来受的苦也算值得。”
程灵素虽然对男女之情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此时自己叙述，脑海中在不断的回忆！因此也是感同身受！
“他们本来应该是一对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情人，奈何造化弄人！不过，能够在最后的危机时刻再度携手重逢。也可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