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过程很坚信,不过在吴若棠的一番努力也没有白费,二十二万啊,跟砚箱本身的价值比起来。可以称作天价了!
“好的!二十二万元!二十二万一次!二十二万元两次!二十二万三次!成交!”拍卖师的锤子重重一落:“让我们恭喜这位先生竞得描金竹林图砚箱,下面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开始后面的拍卖。”
获胜的眼镜日本人脸上看不出欣喜的滋味,闭上眼,静静坐在那里。其余人抽烟的抽烟,去厕所的去厕所。
吱一声!吴若棠身侧的椅子蓦然一响,只见暖明玉站起来笑眯眯地瞅瞅吴若棠:“行,挺好。”说罢,拿着她的号牌和手包蹬蹬往外走。
吴若棠知道她生气了,忙追了上去。“明玉!你干嘛去啊?”
暖明玉头也不回地笑道:“把牌子退掉。回家!”
“哎呀,这还好几场没拍完呢,等等再走,等等再走。”吴若棠连忙小跑过去将暖明玉拉住。
“等等?呵呵!我心脏不好,可不敢再待了。”暖明玉把肩膀一抱:“我就纳闷了,你出门之前也没喝酒啊,那么个起拍价才几万的破玩意儿,你要它干什么?更何况还是日本的东西,有什么收藏价值?要不是运气好被那日本人拍了去,我看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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