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身后徐徐关上,发出一阵沈闷的响声。门内幽暗阴森,一张长达几丈的桌子占据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东西。在长桌的一端,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端坐在那儿。由于光线昏暗,距离又相隔甚远,使得吴若棠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正因为看不清他的模样,反而令人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使人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敬畏的感觉。
“嘿嘿嘿!”吴若棠笑了起来,他在长桌的这一端坐下,老气横秋道:“霍天都,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要么就像只乌龟一样躲起来不见人,现在见到了,却又隔得远远的装神弄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哪有男人像你一样这般鬼鬼祟祟的?”
霍天都依然坐在那里不动,但他的声音却充满了怒意:“吴小棠!老夫好歹也算是一派之主,你如此无礼,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吴若棠:“~~~!”
“哈哈哈!”吴若棠笑道:“我吴某人就是这样的了,若不是你无礼在先,我又怎么会无礼对你?”
霍天都闷哼一声:“我如何无礼了?”
吴若棠鄙视道:“第一,我们来了,却不见帮主召见,这是有礼吗?第二,今日是你要见我而不是我要见你,你却在这种连互相长相也看不清的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