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奴家本想能在吴郎的身边做一个端茶倒水的妾侍就心满意足了,却料不到吴郎对我这般好,我……我好欢喜,便是立时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是……只是吴郎这般对待邀月公主,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你们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你们有这么久的感情,奴家是万万比不上的┅┅”
“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吴若棠见蒙彩衣轻轻巧巧地将一顶顶“薄情郎”、“奸夫”“当代陈世美”等大帽子死死扣在自己的头上,无异于在赵灵儿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抹盐,心里的愤怒都快将肺都气爆了。可偏偏又奈何她不得。
吴若棠抬起手来揉了揉脸颊上僵硬地肌肉,微笑道:“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我吴某人一介浪子,感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简直和屁字一样可笑,跟我谈感情岂不是对牛弹琴?……象我这种人。有奶便是娘,只要你肯给我好处,莫说是娶你当老婆,便是让我叫你妈都行……至于灵儿嘛,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你千万不要当真。从今而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吴若棠越说越无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衡自己的心理,自我践踏的快感在一瞬间将他整个人都湮没了,使得他的面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恶。他顿了顿,望着兀自呆呆站立在门口的赵灵儿,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