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而语,莫非他果然练有什么古怪的魔功不成?看来,还是要小心提防着这小子,免得在阴沟里翻了船,惹人笑话。
她在心中暗暗狐疑,脸上却冷冷一笑道:“吴小棠,你究竟想怎样?难道你不怕死吗?”
吴若棠嘻嘻一笑,道:“我当然怕死。老实说,如果你们有诚意一点,来个三顾茅庐什么的,说不定我马马虎虎地也就加入你们血剑盟了。但是我只要一想到加入你们血剑盟之后,便要和你这种年纪一大把了,还自以为年轻漂亮卖弄风骚的老妖婆一同共事,只怕我天天都要做恶梦……要我过这种日子,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他既然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抛却了一切的负担和牵挂,昔日嘻笑怒骂肆无忌惮的无赖性格便又重回身上。这些日子以来,吴若棠一直心事重重郁闷不堪,一是无法把握和蒙彩衣合作的前途所带来的迷惘,二是伤害赵灵儿所带来的歉疚和不安。这两件事如同两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他的心上,使得他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证实了自己的预感,蒙彩衣果然出卖了自己和候赢,大错已经铸就,他反而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因为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自己真正应该做的是应付眼前的危机。
大堂之中俱是江南白道武林中的大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