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子看着吴若棠奇道:“你是谁?怎么……”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吴若棠一指点中肋下穴道软倒在地。吴若棠左手一托接住福老爹手中的水果托盘,右手已拎住福老爹瘦小的身体向后飞退消失在黑暗之中。过了一会儿,吴若棠身上穿着他从福老爹身上剥下来的衣裳,手中托着水果托盘,脸上带着贱贱的微笑,屁颠屁颠地向对面房屋走去。
秀水驿,长达三里,宽阔的长街在秀水驿的市集中向前延伸。街道两旁的酒楼、店铺、妓馆等屋舍在夜色中静穆着,没有了昔日的繁华,也失去了往日的喧嚣。整个秀水驿都像是一个被世人遗弃的角落,鸡犬不闻寂无人声。酒楼店铺檐下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颤动,偶尔发出几声“沙沙”细响,更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之色。天地间一片死寂。但空气中却隐隐浮动着一股沉重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尘沙,整条长街黄沙漫漫,使得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的街景立时朦朦胧胧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在长街尽头的一家楼高两层,名为“忘忧居”的酒楼中,霍天云双手背负在身后,脸色凝重地站立在二楼窗口默然不语。如果他此时的神情被吴若棠看见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吴若棠的心中,霍天云一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