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有胡族血统的瘦弱少年,并以此来消磨练功所带来的乏味和劳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小就受尽人间白眼和磨难困苦的度涂增自然深深了解这个道理,是以他一直逆来顺受委曲求全,并不反抗,实在忍受不了,他也是带着遍体鳞伤和屈辱独自跑到无人的旷野痛哭一场,回来后继续过着他凄惨的日子。但是,他万般屈辱的忍受所带来的并不是安平喜乐,反而是更大更多的欺凌和责难。当某些人向他请教“你的爸爸和天上的星星比起来哪个多?”、“胡人身体上最粗壮的部位在哪里?你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杂种两个字真的好难写耶,请你教教我”……这些让人悲愤难堪的问题时,他可以忍受,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长什么样、究竟在哪里。
但是当某一天,某个白痴居然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掌门之所以肯收留你,是不是因为他老人家曾经光顾过你妈妈?”时,彻底激起了度涂增积蓄在体内许久的悲愤和勇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于他来说,素未蒙面的父母只给了他生存的机会,而霍承鲲却给了他继续生存的能力和空间,自己虽然不能报答霍承鲲收留自己的恩情,却也不能任由他人当着自己的面侮辱霍承鲲。
压抑太久的愤怒一次全部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