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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总是差着相同的距离疾驰在官道上,洒下一连串焦急的行车声。
薛世攀撑开车帘,目光一直盯着前面的马车,对友人不满的说道:“子悦兄,你赠她绳索就没有一点内疚感吗?”
“……有。”
那小姐将抓到的坏人立着绑在车门前,敞开车帘一路疾驰,整个就是把人当车门了。
友人觉得这招太帅了,但薛世攀觉得很不仁德,他也不好惹他不快,则顺着他说。
“我看绳子在长点她能把人当风筝放。”薛世攀越想越气。
“超过她的车把人劫下来。”他忽然生气的一摔车帘。
差点刮到了友人的眼睛,友人身子往后一躲,老实坐回到长凳上。
“你又何必如此生气呢?”见薛世攀也坐了回来,二人促膝而对,友人劝慰道:“我们本就是想救助好人,虽然现在不是我们制服的坏人,但结果是好的啊。”
薛世攀浓眉成川,摇头道:“子悦兄此言差矣,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女子如此对待得罪过她的人,你不认为太过了吗?简直是睚眦必报,没一点胸襟气度。”
“可她是女子,并不是君子。”
“故而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