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本没什么过多交情,周二投靠小姐的第二天就被派走买药去了,但此时此刻相见,仿佛有很多有趣的话要说,曾经他们都是最被人轻视的末等人,别说说笑,温饱都是问题。
周一数着一棵棵倒下的树,心中有种成长的情绪在生发。
“你们是什么人?住手。”突然,一声女子刺耳的尖叫传来,声音十分锐利,夜空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谁让你砍树?这里是冷家盖得楼知道吗?你们砍的是冷家的树。”四娘从楼上走下来,一手叉腰,一手食指成剑的指着砍树的村民。
一提冷家,村民全都畏惧的停下来。
“跟我们无关,不是我们干的。”有个大汉紧张的摆着手,边说边往后退,待推到没人阻挡的地方,撒腿就跑。
他这一跑其他人也跟着跑。
就一个有些矮壮的男人还算够意思,他拍着周二的肩膀道:“别怪兄弟们不讲义气,是冷家不好惹,其实要不是你出手大方我们也不敢舍命前来,现在正好黑灯瞎火的,哥几个先走了。”
他说完,不等周二挽留,一溜烟似的也没了。
毕竟还是乡村,有山林掩护,村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连脸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