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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爷卖了一圈家当,最后都撇不下面子开口,于是就回来了,现在瘟疫盛行,还是家里最安全,他来到三太太院子,例行让丫鬟给他喷醋,据扇娘说,这叫消毒水,可以抑制瘟疫,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偏方,反正他们林府暂时还没听见有人病重。
他迈步进来,就见一个长褂老者正在捋胡须。这个老者他认识,是个郎中,名声还不错。
“怎么?谁病了?”三老爷吓傻了,脱口问道。也不知道看向谁好。
三太太坐在椅子上不说话,陵南和老嬷嬷都瞅着他不怀好意。
“到底怎么了啊?是扇娘吗?”他大步流星朝三太太的位子走过去,然后紧张的打量她。
“老爷不必惊慌,是喜事。”老郎中淡淡一笑,拱拱手算是跟三老爷打招呼。
“是喜事?”三老爷不明就里的看着他,还是没懂。
老郎中笑意更深了:“太太是喜脉,足月了。”
“扇娘有喜了?”扇娘不是不能孕育?三老爷云里雾里的看着三太太,没惊喜的样子。
“这不能有错。”老郎中以为他在怀疑自己的医术:“别的老夫不敢应承,这喜脉老夫不是夸海口,别说一个人,就是半个月的,老夫也能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