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件大事。”
她的表情又见严肃,陵南危襟正听。
“虽然他们一直瞒着,但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此次二房要接孝珏回京,指定是没好事的,我想孝珏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她在哪都不会受困,唯不能留在林家,因为有太多的东西能束缚她了,所以必须送她走。
先前她想我要通关官诰,我不明白何意,现在想来她大概早就想独自离开了,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县里瘟疫,这置办官诰的事我搁置了,昨天我听老爷说管事的让他给孝珏办官诰,办下来了我就偷了来,你带着它去找孝珏,走的越远越好。”
陵南见她从四爪小桌上举起一个信封,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官诰。
陵南突然跪下来:“太太是想让奴婢陪小姐走?”
三太太知道自己的言语里带着诀别,陵南是能听出来的。
她郑重的扶陵南起来。
“你听我说。”
陵南泪眼模糊的与自家太太面对而立:“太太……”她欲语哽咽。
三太太轻轻俯身下去,郑重一拜:“当年我的挚友虽然没有亲口说要将这个孩子交予我照顾,但我知道她心里是极其信任我的,如今府里我只能信得过你,孝珏就交给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