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刚欲表态却闭了嘴,忽然方景奎吐出一根茶叶梗,将甜点砸在一个侍女的脸上。
“怎么还有茶叶梗?你们想谋害本大人是不是?”
侍女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奴婢不敢,这是清茶口味的。”
“滚。”方景奎将一盘子小甜点全都仍在那侍女的胸前,那侍女却不敢躲,砸在她身上,能听见结实的瓷盘与人体的撞击声,闷闷的。
随即瓷盘落地,混着点心的碎渣,散了一地,那侍女忙跪下去收拾。
方景奎发泄一通,这才侧过头指着侍女对问他的男人道:“女人,贱人也 。”
那人连连点头称是。
方景奎满意的笑了,神色又恢复到方才的惬意,他问道:“你方才问我什么?怎么想君垣的事啊?”呵呵一笑,十分不屑。
“乳臭未干的晚辈后生,还想挑大梁做主帅,有他求我的一天。”
那人想了想道:“他手中兵力不少,大人不如要过来,眼下江西城虽然易守难攻,但有瘟疫在,敌军也不敢轻举妄动,不如我们夺下军权夺下城,也好给朝廷一个交代啊。”
方景奎冷哼:“我才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要是想打仗本大人当时就不走了。”他摆摆手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