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着就跑遍说别的事去了。
蒋太医偷偷将韩大人的话记在心里,此刻十分焦急:“韩惧内不说,他要怎么知道这人是哪家的,现在跟踪去也来不及了。”
林孝玨坐在马车上又打了几个喷嚏。
“小姐,您真的病了?”周一心里小姐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会病呢?
林孝玨刷了一下鼻子:“秋属金,收敛下沉,对于脏腑为肺,肺气不降,才会生病,我只是打喷嚏,无妨。”
小姐医术高明,怎么说怎么是。周一闭了嘴。
而非要充当车夫的贤王世子却来了疑问。
奈何他在赶车,怎么办?
他想了想,身子依靠在车门旁。
“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要收韩叔的银子?”
一路沉闷,原来是记得这件事,林孝玨道:“合理收钱。”
“……”大夫看病要诊金很合理:“那你怎么要我八千两,韩叔才一两银子。”
车里传来声音:“我若不要那,一两银子,韩大人,就会觉得亏欠,要付出的更多,而我为何,收你八千两。”林孝玨顿了一下:“因为你,真的有八千两啊。”
“……”贤王世子和听到此话的人都有些无语。
“你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