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疟的药啊。”
“我什么时候说,要截疟了?”
“疟疾不截疟吗?”
林孝珏点点头:“治疗疟疾,也不一定截疟。”
说死了谁信啊?当谁没看过医书啊。
陈大人笑的很不可思议。
兰君垣给林孝珏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仿佛对她说,赶紧给解释吧,不然把你当赤脚郎中了。
林孝珏没有感情色彩的撩他一眼,然后面向陈大人,叹息道:“看来我还得解释。”看她是结巴啊。
她无奈道:“我们大家,都是人,可为什么,陈大人和夫人,与公子,在同一屋檐下,公子得了,疟疾,您二位却,安然无恙?”
一家人都病了那还了得。陈大人和夫人好整以暇的听着小姐白扯。
林孝珏看他们前后信任度相差这么大,也不恼怒,她继续道:“您家的下人,也安然无恙。”
恨不得他们可以替代儿子呢。陈夫人没敢说出来。
陈大人听到这心中一动:“她要这么说,好似有些门道。”他将信将疑听起来。
林孝珏再不看二人表情,淡着声音目向床上的陈博彦。
“陈公子,内有虚证,所以外感病,能有可乘之机,换句话说,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