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大门口,有个灰白长袍的老头刚好进去。这老头是太医院的,当年他病了,他爹请人家都没请动。
“人家是内阁首辅,我爹就管个没事的礼部,皇上也不纳妾。皇子也不聘妃,后宫也没有孩童出生,一年就一次祭祀算是公事,谁能把我爹放在眼里啊。”
“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韩叔再不济也比他们品阶大,肚子里的墨水也比他们多,再说了,我听人说这陈六病了好几个月了,要死不活的,他又不像你。他是死症,咱们跟他将死之人争什么。”杨云飞不平道。
这倒是真的,韩东宝一直以老爹为荣,刚才只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他心态好,很快将老爹的事放到一边,问贤王世子:“我也早就听说这陈六病的反复,恐怕时日不多,咱们跟他以前也没什么交情,现在人家病了要进去好吗?会不会以为咱们是来看热闹的。”
韩东宝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心很细腻。能顾及到别人的不方便,比较懂人情。
“进,怎么不进呢?不进来干嘛?”
贤王世子朝伙伴们一笑:“再说了,咱们也不是来看热闹的。咱们是来看小姐的,小姐都给他诊治了,说明根本死不了,下车。”长腿一支,跳下车。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