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医的都知道。只你不知道,我上哪拿给你?”
“那就你是,信口雌黄。”
“你这女子胡搅蛮缠。”
两个人就这么吵起来,一个说疟疾一定要截疟,一个说疟疾不一定要截疟,信谁都?众人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走,拿不定注意。
陈大人拦在二人中间:“蒋太医,这位小姐。”他没问过人家姓氏名谁:“您二人先理清头绪,这医理还是要以理服人的好。”
蒋太医敬陈大人官大,也觉得自己当众跟这泼辣女子一般见识失了风度。忍住气,他淡淡道:“那先让她说出一二三来。”
林孝珏呵呵冷笑“当我说不出?还,我问你,既然你说截疟。那你先前,没用过,截疟的药吗?我想,是用过的吧,那为何没好?”
这一点倒是没冤枉蒋太医,不止蒋太医。很多大夫都对陈公子用过截疟的药,可陈公子的病还在反复。
蒋太医被人戳到弱处,说话便有些温吞了,他道:“因为公子的疟症比较凶猛,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怎么个,凶猛法?拖了三、四个月,有的人,当天就死亡了,难道你想告诉我,疟疾病的久了,才是凶猛之症?”
有第一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