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娴不肯让步:“我也是替死去的人鸣不平,她的丫鬟不见了就是丢了命,就要十几个人陪葬,老爷你读圣贤书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若不是算好了后事,她怎敢胡乱杀人?”
林世泽痛苦的攥起拳头。
林孝瑜是时候大哭:“爹,女儿真的没有害人,自小您就教育我要与人友善,您的教诲时刻记在女儿心中,不敢忘记,我又怎么能害人?姐姐是您的女儿,她说的话你就信,那难道我不是您的女儿吗?我也是啊 。”
少施晚晴也道:“侄女与行医也不是那样的人,姑父我们三个人的话你都不相信吗?”
林世泽直直的盯着地上的几个人。
忽然间站起,撩袍路过他们,硬挺着身子出了门。
待院门口再看不见他,少施文娴黄忙站起并拉起女儿和侄女:“行医呢?行医的伤怎么样?”
少施晚晴道:“姑父将他安置在东院去了,不敢请外面的大夫,去咱家医馆找大哥去了。”
少施文娴点点头:“他若病得重就先留一留,你们两个立刻收拾东西,我让人送你们回少施府。”
林孝瑜道:“娘,我们真的没有去惹那结巴。”
少施文娴道:“现在不是你们说没有就没有的时候了,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