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珏低头蘸着毛笔,淡淡一哼:“你倒是,都摸得清。”又道:“少施家已经,来过人,我知道少施名医,昏迷不醒,有什么好着急的。”
兰君垣道:“算我着急,我怕你还在生气。”
林孝珏抬起头来:“子曰,巧言冷色,鲜矣仁。你说的好听,可见不是什么好人”语气不是很好。
兰君垣道:“秦桧不也有三个好朋友呢吗?我不管怎么坏,对你好就行了呗?还有巧言令色这件事,我对我仰慕的女子不巧言冷色,难道要每天说她长得丑。心眼坏,处处与她为难?那样我才是好人了?”面带微笑,眼带调侃。
林孝珏听他话说的露骨,心里还真不怎么恼。可她平生最怕别人欺骗她,道:“你这么说,也对,我也爱听好听的话。”
兰君垣来了精神:“这就对了,人常说忠言逆耳。忠言就一定要逆耳吗?好好的劝慰不是也可以。”
林孝珏道:“随人而定,因地制宜,因材施教,都不能一概而论。就像你,虽然说的好听,我也爱听,可我还是生气,那时,我很怕,孤军奋战。所有的事,都要我一个人扛,虽能撑住,可心里很苦。”
兰君垣忙道歉:“当时也是有把握不会让别人伤着你,大家说着玩笑,我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