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了所有人的身上,让整个酒馆的氛围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进行我们的事业,最先要弄清楚的是这个问题。过去自由兄弟会的同志们,一直在舍生忘死,但收效却甚少,其最基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
有些同志认为自由兄弟会的其他长老们是我们的朋友。他们认为我们好不容易打下来一块地盘,自己也管不过来,干脆让其他长老也迁到拉金贝德来,一起建设。
我反对这种说法,这是十分幼稚的,简单的想法,完全就是引狼入室。”
李牧的话音刚落,台下的一些人便骚动了起来。自由兄弟会各个派系之间,并非完全没有联系。部分人之间甚至是亲戚关系,李牧的话让他们无法接受。
坐在前排的大长老站了起来,伸手压了压,才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首先,你们认为几个长老们,还在恪守着自由兄弟会的理念么;那些长老与会员之间的关系,还是亲如兄弟一样么?”
李牧扫视了一眼,没有人站出来反驳他。
“那些长老们,已经将自身与会员的关系蜕变为了奴隶主与奴隶之间的关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