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敌百，丝毫不落下风。
“小丫头……”冥刀淡淡一笑：“其实，我是在教你师父一件事，一旦有人与他划分对立立场了，就不该再有天真的想法。你不觉得你师父今天和平日很不一样吗？”
“不一样？”姬寒雁眉头一皱。
冥刀喝了一口酒：“没错，不一样。他一直不算是个合格的杀手，除了实力没话说，其他都不合格。不过有一点好，他虽然偶尔会有妇人之仁，但若想动手，往往都会略作布局，谋而后动。但这次没有，就这么直接跑了过来。以前只是个不合格杀手，今日倒是个蛮夫了。”
“因为他关心我！”姬寒雁哼了一声。
冥刀摇头：“你错了，听到他喊我的名字了吗？那种声音的愤怒，并非是因为你的安危，更多的是因为他感觉到了……背叛。”
“对他而言，你是妹妹，鹿门山人是前辈，吴子道是兄长，而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不久前，我还在登仙台、娲皇宫和他畅叙人生之事，如今，你们却都成了我的阶下囚。在他看来，我背叛了他。”
说话之间，眼中闪烁着某种不一般的东西。
姬寒雁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一脸肃色：“那你用这种方式将他逼回来，就是为了看他此刻的模样，还有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