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你现在没事了吧？”
敖炎的声音传来，显得比之前更加虚弱了。
卫小北转头一看，敖炎身上的火光竟然正在缓慢的消退之中，就连龙鳞的颜色也从火红迅速转化为灰白，如同风化之中的岩石。
“你吐过来的是什么？心头血？”
卫小北也不是傻子，不用顺藤摸瓜，略微一寻思就明白了过来。
心头血这玩意，说白了就是一身的精华所在。
这玩意平时并不存在于体内，但在需要的时候，却可以聚集精气神将其凝聚出来。
简单来说，一口心头血。至少也是全身十分之一的精华了。
也就是说，敖炎之前为了救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傻子！”
卫小北心头隐隐一沉，眼眶里莫名有些湿意。
要说之前卫小北与敖炎成为朋友。或许潜意识里带着一些功利的想法。
嗯，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排除掉。
但现在，卫小北对敖炎的感觉又多了几分痛惜。
“我可不傻，反正这蜕化就是受罪。吐两口心头血，反倒轻松一些。”
敖炎用一副不管你信不信，我自己信了的眼神看了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