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用处，因而在程大龙哭求一番之后，还是给他治了治伤。
当然，相对于杨氏姐弟而言，卫小北给程大龙治伤就没那么温柔了，清水在真汞的催动下一阵猛冲，别说铁锈了，就算是伤口都被冲得更裂开了，痛得那程大龙一阵哭爹叫娘，就这表现可要比杨氏姐弟差上太多了。
上药，略微包扎，完事。
卫小北随后用清水冲了冲沾满血迹的双手，轻出了一口气，坐在一旁，开始询问了起来。
鉴于卫小北救姐姐一命的恩情，那杨飞飞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卫小北只需要点一句，这杨飞飞便能够将所有的事情尽数倒出。
不过，这杨飞飞和他姐杨婷婷一样，都是第一次进入灰界，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而对卫小北唯一有价值的信息则是他们进来并不是突然进入灰界的，而是程大龙拿来的一种药水，喝下之后便进入灰界了。
果然，这程大龙果然有用处，卫小北满脸笑容看向了程大龙。
自从被卫小北粗鲁治伤之后，程大龙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坐在一旁休息，耳朵竖立，听着对话，但自己却半句话不说。
直到卫小北将目光转移过来，程大龙顿时就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猛兽盯上，后背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