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瘫软到地上了。
不过这中年男子腿吓软了，可嘴巴还没有忘记埋怨卫小北两句：“你可是将我害苦了！”
之前这中年男子说这五意神教在当地为非作歹，卫小北大概是不会偏信一个人的话语，但现在光从其中一个小头目的举动，就知道这五一神教在当地是何等作恶了。
且不说当街随意鞭打行人，只说其想要将中年男子带回使用私刑，就知道其恐怕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
更何况，从这中年男子的话语里，卫小北倒是听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
当然，这倒不是说与卫小北在东瀛传播太阳神信仰一样，而是这五意神的行为让卫小北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
卫小北现在的思考速度是极快的，转念之间，就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到了熟悉的东西。
南有五通，犹北之有狐也。然北方狐祟，尚百计驱遣之；至于江浙五通，民家有美妇，辄被淫占，父母兄弟，皆莫敢息，为害尤烈
此乃聊斋志异里的一篇文章，讲述淫邪之神“五通”危害江南妇人，后被万生击杀的故事。
其译文便是：南方有五通神，犹如北方有狐狸精一样。但北方狐狸作祟，还能想方设法驱赶；江浙一带的五通神，则是随意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