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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恬不去再想这些头痛的事情了,至少暂时不想了,她脑袋里已经够乱了。自己检查了一下伤势,发现自己肩头的伤口已经被人清洗过了,虽然还是有些火辣辣地痛,但是至少不会感染扩散。
“谢谢你为我清理伤口。”牧恬并没有因为露出雪白的肩头而害羞,而是真诚地向擎空致谢。
擎空挠了挠头,笑道:“不用,要谢的话,你也应该去谢我的医学课的老师,沛生大医者。虽然我不愿意成为一名医者,但从小家族就强迫我学习医学常识,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我们牧之都世代都是医学大都,所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医者并不是那么容易修习成的,不单单要有天赋,还要有耐心,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善心,我觉得你没有成为医者是那些病人的福分。”牧恬莞尔一笑,打趣道。
看到牧恬的笑容,虽然话语中有些调侃,擎空内心还是很喜悦,绿眸转了转一丝邪笑挂在嘴角。
“是啊,经过这次在牧恬小姐的肩头上小试身手,我是真心佩服那些医者的耐心,以及……”擎空看了看牧恬还有些外露的香肩,“以及‘临危不乱’的本心。”
擎空略带深意的话牧恬怎么会听不出来,如果说她刚才并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