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现在听说出了个‘梦子’,在他老人家的课上倒头酣睡如雷……”
正在喝茶的林祜也是差点被一口呛到,放下杯子,连忙道:“真是……惭愧惭愧!”
邹讽笑意更甚:“难道不是真的?”
“额,倒是真的。”林祜也没从来没想着隐瞒师父,虽然满脸羞红,还是坦然道:“孟先生的课,除了第一节我多呆了一会,以后次次开始就被赶了出去……”
“哦?这孟黑脸是不是特意针对你?”邹讽似乎面色一冷,“没给他说过你是我的弟子?他如此不给面子么?”
林祜连忙解释:“不不不,是弟子没说!弟子哪有脸说,这不是给师父您丢脸么!再说了,其实是弟子犯错在先,怨不得孟院正!”
看到邹讽脸色还是不好,林祜继续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孟院正非但没有刻意针对弟子,反而已经对弟子仁至义尽了。不然开除了弟子岂不是省心?他次次赶弟子出去,我觉得倒是有恨铁不成钢,希望激励弟子浪子回头的意思!唉,弟子本想努力听一听的,只是弟子向来随心惯了,就跟那大考一般,这实在勉强不来……”
“哦?那必然是他修为不精,不配教你!”邹讽似乎想了想又道。
“师父,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