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干嘛呢？”
“那个……那个。”李大壮迟疑了一下，随即眼睛一眯，梗着脖子沉声说道：“哥，我在德聚全门口呢！”
“哦，听说你最近想为咱们独一味吃掉一家德聚全？呵呵……啃的动吗？”
李小腾语调很平和。那语气更像是冲李大壮询问斗地主有没有把握五连胜一般随意。
“腾哥……没问题！”李大壮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咬着后槽牙坚定回应了李小腾一句。
电话里，李小腾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四平八稳没有丝毫波折。更没有崔晓燕刚才嘴里那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李小腾轻轻嗯了一声、沉声说道：“德聚全……从清朝到现在也上百年的历史了。嘶他们一块肉我没意见，但是手段别过激。有些事毕竟人在做，天在看。稳着点比较好！”
“哦……”李大壮此时的模样更像是见了哈士奇的波斯猫。其低着头蜷缩在自己宝马车里一言不发。
“咱们兄弟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事儿肯定不是你做的。不过做这事儿的人就有些太阴毒了。这种人，不堪大用……”李小腾刚一说完话。
李大壮下意识抿了抿嘴说道：“腾哥，事已至此，现在我这覆水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