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这样一样,更是轻松得没有事做了。
这些问题,现在的北京来的代表团是不会想到的。或者她们是已经想到,但还是掩耳盗铃地视而不见而已。而沈一一来自于后世,自然知道那样一条纯粹依靠房产大亨而不考虑基层民众需求的治港路线最后引致的反弹有多么地猛烈。几乎从那一场疫病开始,每一年上街参加那场带有反对色彩的行进的人群都在不断地壮大。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央政府也是恪守了总设计师他老人家对于香港的承诺了。在香港实际彻底的资本主义,这可是香港人民当初想要的。难道还有比把政权交给大资本家们更加彻底的资本主义吗?这里既然是不搞社会主义,那自然是不用走什么群众路线了。
在心里面因为实在是无趣而不断地胡思乱想的时候,沈一一还是很尽责地在自己的脸上挂上了礼仪化的标准的笑容。从外观看,她的双眼透着亲切之意,而摆出的姿容也是相当的端庄。只是在此之外,她的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所以才对这一对走到她的跟前的妇人没有什么注意。
只是有一点,她的走神毕竟也是刹那间的走神而已。当她的注意力回到了面前的时候,看到了驻足在自己面前正对着自己品头论足的这两个穿金戴银的妇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