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我们说话。就意味着你们已经记录了我们的对话内容了。我问心无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
沈一一是深信自己行得端坐得正的,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所以即使在不公平地被窃听的情况下,自己也是没什么好对不起别人的。
“可是你们说了日语。”敖天扬还是这样一句话就停了下来,看着沈一一。
“和日本人不能说日语吗?我又不是代表官方的身份出国访问。必须全程说中文?再说我们也说了英文啊?”她有一点搞不清敖天扬想表达的点到底是什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这一个个扯的面有点广啊!
“这里是美国,所以你说英文是没有问题的。”敖天扬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跟着你们的这一组没有人懂日语。”
沈一一有些吃惊地发现自己可能是第一次从敖天扬的脸上看到了疑似害羞的神情。这让她有一点怀疑是不是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不够强所造成的错觉。
“你是说你们这一组人都听不懂日语吗?所以你们不是把我们的对话录下来回去分析的啰?”沈一一问敖天扬。她以为被监听的话,那应该到处有窃听器,然后自己的电话被窃听之类的。当然自己也没有打什么电话,所以只是自己和别人的对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