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爷爷没有失踪就好了,他一定能和你把酒言欢,畅聊炼符之道。”
就在此时,店外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修士,修为是练气七层。这个人身着白色的衣服,面容清瘦,衣袖的一角绣着青色的“阮”字,显然是阮家之人。
这个阮家修士一进门就问道:“彩萱世妹可在?”
“你是?”严彩萱有些摸头不着脑。
“世妹可是健忘啊,我叫阮石,是当你严大师的在阮家收的弟子啊!”阮石笑着说道。
“哦,你是阮符师啊!”严彩萱隐隐记得,当你她的爷爷在阮家是符师,的确收了一个阮家旁系族人作为弟子。
“叫我阮石或者阮哥就好!”阮石似乎套近乎说道。忽然他见到了叶奇,随即走上了笑道:“敢问这位就是雷君,雷丹师吧!”
“见过阮道友!”叶奇不冷不热地客套回应道。
“不知阮大哥来小店有何指教?”阮石忽然来访,让严彩萱心中一跳,因为刘家刚刚来闹过事,如今阮家又来访,难道是如今卖符箓影响到了阮家的生意,对方前来打压?因此严彩萱不得不越发小心谨慎。
“世妹这样说就太客套了!”阮石笑道:“我是严大师的弟子,前来看望世妹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前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