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周围人一阵噤声。
顿时有人说道:“什么?黄台吉大人搞纸条鱼干什么?他干啥污蔑自己?”
“呵!”
客商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快说,快说!”
周围人一阵催促。
“我说了,你们可别告发我大不敬啊!”
“大家都是胡乱聊的,谁闲的蛋疼去告发你?!”
“既然如此,我就说一下我的猜测。”客商故作高深,缓缓道,“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看,纸条鱼事件一出,我们首先想到的,根本不是什么黄台吉是不是灵尊正统的问题,而是谁要处心积虑搞乱我们灵修部落,对不对?”
“额,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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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道。
“那好,这种情形,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因为咱们都是黄台吉大人的拥护者,所以只会质疑李沧海的动机——那李沧海是傻子吗?明知道这样只会把自己搞臭,还非要这么去干?难道他这样一个高等祭司,还不如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聪明?”
人们恍然觉得自己智商提高了不少:“是啊!是啊!我们也想到了,对,谁这么傻,明知道干出来对自己不利还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