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后续会闹痛经的。
禾母在其他事上还算好商量,偶尔甚至还会主动询问俩孩子的意见,唯独这个事,说一不二。
没事做干啥呢?总不能天天寒假作业吧?那也得有作业可做才行啊。
事实上,她考完期末考、还没领成绩单那几天,就已经“唰唰”地把几本寒假作业写完了,余下的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画画图、描描绣样,顺便做几个自个儿感兴趣的小绣活,至于袁老板那副全家福,因为找不着机会溜出家门,只能放到年后了。
可初潮来了之后,一天没走,禾母就一天不让她待楼上。
她房间的窗户是朝西北开的,能晒到太阳那也得等下午临近傍晚了,而且就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就日落西山红霞飞了。所以禾母把她喊到了楼下,非要让她坐在店门口晒太阳。
于是,这几天的禾薇,成了街坊邻里谈天时围绕的主要话题。
“这是老禾的女儿吧?小学几年级了?”
禾薇:“……”
能问出这话的,绝对是第一次来她家唠嗑的。
“初一了,和她哥一个学校。”禾母失笑着接道:“这孩子怎么吃都不见长个儿,我正发愁呢。”
“来初潮了吗?说是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