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印象深着呢,不可能记错的,于是拿胳膊肘捅捅女儿,悄声问:“你也忘了?”
禾薇默默地擦了把汗,心说:娘哎,你记这么牢干啥,坐过就忘多好……
好在没等她想理由搪塞,出租车司机接着说:“啊!我倒是想起来了,前阵子是有一批车,被拉去改装了,不过应该还在内测阶段,没对外做生意啊……”
禾母听不懂“内测”是啥意思,但见出租车司机一会儿言之凿凿地说没有,一会儿又拍着脑门说有这回事,撇着嘴想:八成这司机师傅自己都没搞灵清,还说她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记岔嘛。于是,不再理会神神叨叨的出租车司机了。
禾薇见状,暗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可怜那说实话的出租车司机,被禾母归到了拎不清那一类人。
……
到了海鲜大酒楼,禾二伯一家已经在包厢等了,见禾薇一家到了,都热情地起来相迎。
“来就来嘛,还提水果干啥?”二伯娘接过禾母递上的果篮,佯嗔道。
“又不值几个钱,你们请我们一家子上饭馆吃,才费钱呢。”禾母客气地回道。
两家人寒暄了几句,坐到了位子上。
禾二伯做主点了十道菜、一道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