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又好笑,一把扶住她,“小心点。”随即往床沿一坐,将她搂到了怀里,免得她真摔下去,见她伸手揉自己的额角,给她按捏起两侧的太阳穴,问:“头很疼?”
“还好,就是有点晕。”
“该!”他略带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说:“看你下回还喝不喝。”
禾薇捂着耳朵直喊疼。
“疼才好,不然不长记性。”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拉下她的手,用指腹轻轻揉她的耳垂。
明知自己控制了力道、不会伤到她,但还是见不得她眼泪汪汪的样子。
“还疼吗?”
“不疼了。”
本来就不怎么疼,无非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别再一味盯着她喝醉酒的糗事了。
两人温馨地靠坐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直到禾薇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声,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贺擎东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是被她娇憨的模样冲昏头了,上来时,想的不就是唤她下去吃饭的嘛。
抱她在床上坐好,起身给她拿来换洗衣物,说:“我陪你下去吃点东西。”
“你也还没吃?”
“嗯,我刚到没多久。爷爷说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