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吗?也就是说他十岁的时候,她才刚学会走呢。不该是他照顾她吗?
再听她说要塑胶袋,摆明了想把衣服带回宿舍去晾,贺大爷不高兴了,一声不吭地上前夺过禾薇手里的洗衣盆,转身几个大步迈出卫生间,来到封闭式的日光阳台。
禾薇小步跑着追上他,“那个,我还是带去学校吧……”
“换洗衣服不够穿吗?”贺擎东闷声问。同时,伸手按下阳台墙上的开关,等晾衣架徐徐下降到他头部上方的高度后,利落地抖开滴着水的连衣裙,挂上了晒衣架。
禾薇见他面色不改地继续晾晒她那理当归类为隐私级别的内|衣内|裤,羞窘着脸说:“军训期间不能出校门的,衣服一直挂这儿不是个事啊……”
“怎么就不是个事了?”
贺大爷一脸的不以为然:“家门钥匙只有你我有,又不会有别人来,你羞什么?再说我今晚住这边,明天走之前,我会把衣服收进来挂进衣柜的,保证不让它们在阳台上一挂半个月。”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禾薇好想跳脚,和他说不通啦。
“那你是什么意思?”贺大爷凉凉地睇了她一眼。
三件衣物没一会儿就晾完了,贺擎东把洗脸盆放回卫生间,转身双臂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