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做,这院也甭转了,直接回县医院去吧。”
禾二伯娘急了,她不就顺嘴问了一句嘛,这医生怎么说话的啊。
禾母扯扯她的胳膊,示意她别说了,重复的检查费心疼归心疼,可既然住进来了,不听医生的话,吃苦的还不是阿姆么。
禾二伯这方面比禾二伯娘看得通透,客客气气地和医生唠了几句,问清楚注意事项后,和禾父一起送医生出了病房,顺便想再多打听打听后续的治疗方案。
禾大伯因为自责,一直垂着脑袋、闷声不吭地倚在墙旮旯。
禾大伯娘则拉了个马脸,心里翻来覆去地盘算着带来的那点钱够不够均摊。家里的经济早就不如早几年那个时候了,经不起大开支啊。
禾刚扶着老爷子在陪客床上坐下后,拿出随带的水杯,给二老倒水喝。
禾母去护士站领来病号服,看到禾刚在倒水,忙说:“阿刚,床头柜的水壶里有热水,还有你爷奶喜欢吃的早桔、秋梨和葡萄,你都拿出来洗洗,淘箩、刨刀啥的都在水果袋里。我给你奶擦个身,护士要求换病号服。”
“我来打热水吧!”禾二伯娘积极地起身要帮忙,忽地一拍脑门:“啊呀,走的太急,忘带洗脸盆儿了。县医院那个洗过脚,再用来洗脸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