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吧!”
禾母笑弯了眉眼:“是嘛,那我可等着了,要是俩孩子读不到那个时候,急吼吼地都要结婚办大事,我可得找你筹钱了啊。”
要搁往年,禾母是绝对不会和妯娌开这种玩笑的,不过现在嘛,一则和二妯娌关系融洽,二则家里经济条件宽裕了,手里有钱心里踏实,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同样的,换做早几年,禾母说这话,禾二伯娘哪怕不落井下石,也绝对会绕道走,而今却是阿沙力地一拍胸脯:“一句话!”
所以说,禾母一贯以来所持的观念还是非常正确的:有钱有底气,没钱啥都甭说,闷头干活吧。
第二天一早,禾母熬了一锅小米粥,蒸了一屉自己裹的灌汤包,又煎了几片香椿鸡蛋饼,裹上街口买来的现炸油条,众人的早餐新鲜出炉了。
想着老太太生病、不能吃油滋滋的,禾母便给她单独蒸了几只开口的红枣馒头,然后拿干净的玻璃小罐装了点自己炸的豆干肉末酱,拿食盒装了起来。小米粥和红枣馒头都是养胃的,最适合胃病患者吃。
等禾二伯娘起来时,禾母已经下楼一趟,把老爷子和禾大伯的早饭送去店里了。
夹了个馒头快速吃了两口,看到二妯娌哈欠连天、没睡饱的样子,禾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