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月底就能上工,争取在年前赶出一批货,除了供网店和专柜,其余的都要拉去禾家埠。
禾老大在县里租了个门面,这阵子正热火朝天地忙装修。听二伯娘的意思,禾大伯这回好像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只不过大伯娘好似不同意,为这事儿俩口子吵了好几回嘴了。
禾老大因为得了二老的支持,说什么都不肯让步。大伯娘一气之下把他关出了家门,说是除非他不开木器店、老老实实在镇上管钢材店,才让他回家。
禾老大也硬气,坚决不服软,索性让长子给他拿来了一床被褥,直接住进了县里新租的铺子,正好,装修还能看顾着点,省得装修工偷工减料。
这么一来,大伯娘更气了,连带着把气撒到了禾父禾母头上,说肯定是他们俩口子整出来的幺蛾子,好端端的,撺掇着老大开什么店,不安好心。
禾二伯娘还没把话传到禾母耳里,老爷子发话了,让大儿媳谁都别怨,要怨就怨他,因为是他支持老大这么干的,与其守着一间死工资的钢材店,还不如让老大放开手脚搏一搏,总比他窝在镇上啥心事都没有的去滥赌强吧?
老爷子发话了,禾大伯娘总算不再乱骂了,可心里总归还有气,这不,俩口子到现在都还没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