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绷着呢。”
“那大伯就一直住在店里啊?”禾薇随口问道。
“可不是。好在铺子带个阁楼,虽然没我们家的大,但收拾收拾总归能住人。”禾母说着,叹了口气:“都说家和万事兴,你大伯俩口子再这么闹下去,家都不像个家了。”
禾薇也叹了口气。不过她并不同情大伯俩口子,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大伯家落到眼下这个地步,完全是大伯咎由自取。赌博这玩意儿一沾上,那真的是赚多少败多少。但愿这一次,大伯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娘俩正聊着,禾父提着一水桶河虾回来了。
禾薇惊喜地趴在水桶上看:“爸你刚去兜来的?好多虾啊!”
禾父笑呵呵地说:“是不少,就是个头小了点。”
禾母探头过来看了眼,说:“小有小的好,葱爆了连虾壳一块儿吃,补钙。”
“还能用梅干菜煮汤。”禾薇看着水桶里不同于养殖的干净小河虾,吞了吞口水。
禾母见女儿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河虾吞口水,好笑不已,说:“成!那就一道葱爆、一道煮汤。要是还有的剩,明儿中午煮盐水虾给你吃。”
禾父冲了个澡出来,见女儿还趴在水桶跟前乐呵,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