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母绕着年礼箱兜看了一圈,起身去给许惠香打电话了。
结果还用说嘛,肯定被许惠香推拒啊,还说:“大姐你别和他客气,寄来了就收下嘛,就当是小辈孝敬您的。要不是今年过年不一定回来,他也不会在那么旮旯头的小国家给咱们寄年货。不过我听他说买的都是当地盛名的好东西,国内市场兴许能买到,但品质肯定及不上他在当地挑的。哎呀我们也是蹭蹭他的风头嘛,要不是任务外派,谁会去那么偏、那么小的国家旅游啊你说是不是?”
被许惠香劝了一通,禾母也松动了,回头对女儿说:“既然你干妈都这么说了,那就收下吧。阿擎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给他包个红包。”
小辈往长辈家送年礼,长辈不得给红包啊。回多少礼另说,只收不回总归不是禾母的风格。
这么一敲定,禾母才把这箱年礼视作了自家的,分派起来底气也倍儿足了。
一件一件地把箱子里的特产都拿了出来。
洋酒一组有十二瓶,每一瓶都用泡沫纸包扎得结结实实的,穿|越国境又飞过大半个华国寄到家里,都不见半点破损。
“这洋酒看着很不错,送你杨伯伯两瓶,再提两瓶回禾家埠,其他的都留着,日后家里有事了可以用……”